“这墓室格局倒古怪得很。”徐悲鸿环顾左右道,“仅有入口,并无耳室,陪葬器物亦明显不足,也许此处只是疑冢?”
小虎脚力过人,早穿街过巷,四下打探周详,确无其他通路。
李胖子颓然往地上一瘫,大口喘着粗气。
王菊人面色如常,身形却略略松弛,双肩随之垂下。
“非也非也。”叶新甫自信道,“其一,迎祥观机关设计精细缜密,非常人可以接近。其二,据乘船漂流的方向与行程计算,此处恰位于梁山地下。其三,前有石雕佛像,后有长安景观,对于疑冢而言,似乎太过靡费。所以,叶某认为,墓室就在开元通宝所指示的正下方。”
李胖子用力拍拍地面道:“难怪这街道没有铺石砖,保不齐让你给说中了。那我们需要往下挖吗?”
“天予不取,反受其咎。”叶新甫皮笑肉不笑回道。
“听贫道一声劝,居士还是尽早罢手为好!”吕道士朗声道,“往昔所造诸恶业,皆由无始贪嗔痴[7]。”
叶新甫撇撇嘴巴,全然一副不屑的样子。
李胖子看看叶新甫,再看看吕道士,怯懦着后退几步,欲言又止,不再做声。
叶新甫微哼一声,阔步上前,俯身弯腰,左手撩起衣衫下摆,右手一把攥住碧玉钉子,猛然向上拔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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