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葆、性真隔着热气,远望着燃烧的钟楼。
老张头笑容早收敛起来,负手而立。脚下躺着黑衣壮汉,如同一袋米面。
全葆口称师叔,双膝跪地,双手横举起吕道士的拂尘。
老张头看也不看,凝视着刺目的火光,喃喃道:“师兄啊师兄,遇着活儿你倒总是会挑,这回又挑了个最轻松的……”
全葆、性真闻言黯然,不禁泪如雨下。
远处,没有惊天动地,没有鬼哭神嚎,没有祥瑞,没有凶兆,千年的古迹,在烈火中无比平静地歪斜栽倒下去,这一倒,就再也没能站起身来[1]。
叶新甫满面绝望,以双枪分别抵住吕道士太阳穴和胸口,凶器在亢奋下抖动不止。
吕道士似睡似醒,悄无声息。
李胖子缩在一旁,瑟瑟发抖。
王菊人、徐悲鸿不敢拉扯,从旁轻言劝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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