孩子双眼瞪圆,手舞足蹈,口水早已顺着嘴角流到了下巴。
“等等等……”
一名裹脚妇人蹒跚着尾随而来,呼哧呼哧喘着粗气,抢先一把拽住孩子,手掌扇向小屁股,一阵噼啪作响。
“这败家子,把家里火炉盖子拿来当废铁了。老板,真对不住,这糖我们不换了。”妇人满怀歉意道。
老汉笑着摇摇头,从柳条大筐里捡出那片黄铜还了回去,似乎对此情景习以为常。
孩子兀自紧盯住竹签上的方糖,号啕不止,泪水和鼻涕早已打湿了前襟。
妇人大概拉扯得累了,抹一把额上的汗水,嘴角一别,不禁也低声啜泣起来,因掩面低头而露出的后颈上,隐隐一枚粗重的紫色掌印。
“为什么不离婚呢?”珍妮的声音从旁冷冷传来。
妇人愕然抬头,瞧见珍妮一身异国装扮,随之脸上涨得通红,破口大骂起来,言辞粗鄙,不外乎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云云。
珍妮俏脸转寒,闭口不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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