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字幕君:官修壁画,既是博出大名利的良机,同时也可能是露出马脚的滑铁卢。人与人之间最可怕是境界高低的差异,当老画工无法想象天帝如何神宇骨相时,其近侍必等而下之,而车夫更下之。当庸俗和粗鄙变成构建的底层基础,老画工因为格局和视野的局限,陷入了创作正确的陷阱而不自知。)
李胖子愣怔有晌,拍腿叫道:“我知道了!这孙子偷师于吴道子的《五圣图》,生怕别人也学了再超过自己,所以才把原作毁掉!什么狗屁隐士,我看就是缺德事干多了,生怕被人骂娘,才不敢留下名字!”
珍妮叹道:“门户之见,不传之秘。古往今来,只为一己之私,就不知有多少技艺就被带去了另一个世界。”
“是啊,朝代罔替,后人对前朝风物往往弃如敝履,先破坏殆尽,再大造假古董的也不罕见。”徐悲鸿叹道。
王菊人接口道:“《五圣图》虽系道教题材,实际隐含神化李唐统治的宣传需要。主神天帝取自前朝皇帝的形象,赵宋后人衡量取舍时,艺术性高低未必是第一位的考虑。”
吕道士道:“居士想来已然探知到《五圣图》下落。”
珍妮道:“《五圣图》最近出现在徐州旧黄河河道,目前在胡宗南手中。”
徐悲鸿疑惑道:“不对,吴道子画壁洛阳,隐士沉之洛水,怎会出现在千里之外的徐州?另外,唐代画壁采用矿石、生物颜料,日久必会氧化分解,难以存世。”
“我想,无论动机是否不纯,能重金买壁画,隐士也必是爱画如痴之人。《五圣图》是旷世奇珍,如果轻易丢弃,哪怕仅从经济角度考虑也非常可惜。从老画工的话推断,古代信息闭塞,见过吴道子真迹的人少之又少。所以,车载沉河保不齐是隐士耍的一个小花样。”珍妮笑道。
李胖子尖声道:“狸猫换太子,哈哈,这路子我熟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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