勃兰嘉笑道:“29日在易俗社,在座还有一位龚贤明对不对?”
珍妮回想片刻,点头称是。
“1919年,龚贤明到比利时留学,在Louvain[1]攻读政治学社会学,前后达五年之久[2]。而Louvain政治学院的院长Gansun教授和我家交往多年,由此联络到龚贤明可谓易如反掌。”勃兰嘉笑道。
“少吊胃口,快接着说。”珍妮催促道。
“龚贤明就读师范学堂[3]时的老师胡公冕与胡宗南有八拜之交,双十二事变时胡公冕曾出面劝阻胡宗南入陕,避免了胡、杨兵戎相见。论及远近亲疏,胡宗南就对龚贤明多了几分信任。”勃兰嘉娓娓道,“据胡宗南讲,上月徐州疏通城郊旧黄河,发现元代淹没旧城遗址及大量宋朝文物[4],其中还意外发现了吴道子的《五圣图》画壁。胡宗南正在徐州整编部队,就乘机将《五圣图》据为己有。紧接着胡宗南又获知《送子天王图》的情报,两相印证,就断定乾陵确实存在秘密入口,而且大致推测出秘密入口位于唐朝长安城范围之内。”
珍妮倒吸一口气道:“如此说来,我们又舍近求远了,难怪一直没发现胡宗南有所行动,原来竟是灯下黑。”
“沧海桑田、物是人非,长安城变化太大,又要注意避开杨虎城的耳目,胡宗南暂时也还没摸到门路。我已经让龚贤明时刻保持警惕,有消息第一时间通报给我。”勃兰嘉道。
珍妮沉吟道:“龚贤明和胡宗南牵扯颇深,保不齐……”
“那倒不用担心,道不同不相为谋。他和胡有主义之争。”说罢,右手握拳,左手反掌与之交叉,勃兰嘉比划出一个手势。
珍妮掩嘴笑道:“
“反正我们感兴趣的也不是武则天的陪葬品,就让他们尽情折腾好了,水搅混了,我们方便趁机摸鱼。”勃兰嘉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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