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王学文便蹲下身子,也在那堆杂物之中翻找起来。
“找到了,果然在这里!”
找着找着,王学文就发出了一道带着惊喜的声音。
徐云秋望去,只见王学文的手中正拿着一本看上去有些年头的《论语》。
“王大哥你以前也是读书人吗?”徐云秋有些好奇,“看来这本《论语》对你来说很重要。”
王学文点了点头说道:“不满恩公您说,我本是直隶保定人,光绪二年丁戊奇荒和家人逃难,才来到关外安了家。”
“我的父亲本是位教书先生,我自幼就在他地教导下熟读四书五经,想着以后考取个功名,只是我资质愚钝,而且这世道变化太快,前几年朝廷更是废除了科举创办新学,我这一身所学彻底无用,圣人言读得再通透,也比不上洋人的格物之术,没有法子,最后只好做了个商人来养家糊口。”
“而这本《论语》,是我父亲留给我的遗物,对我来说意义很重大,所以我才会时常带在身上。”
听完王学文的话,徐云秋有些感慨,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父母,思绪回到了九年前的孟家屯。
那本来应该是很平常的一天,可是当那数不清的罗刹人全副武装着像野兽一样冲过来得时候,一切就都变得不再平常。
他们闯进屋子,不分男女老幼的将所有人赶到外面,赶到龙江的江边,他们谎称会用船送这些可怜人渡江,去江的对岸。
可是他们在撒谎,岸边连一条船都没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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