阵阵刺耳的敲门声,让小离慌了神,阿尔山的六点中,跟其他城市的七八点钟差不多,天黑的早,早上天亮的晚,这刚刚起了一卦,不咋好啊,这就有人敲门,要知道整个阿尔山的人都跟他们家没啥来往,从小学会了独来独往,一个人打猎,一个人做饭,一个人学习,学校一个年级一个班,一个班二十多人,像小离这样活得跟个蛮子一样,在任何城里的学校都很少有人乐意搭理,所以,这个敲门的,一定不是他认识的,这门开还是不开啊。不知道怎么办了,抽出柴刀,背着猎弓,面对大门,大喊一声:“谁啊”!
“我是你叔”。一个洪亮的嗓音响起。
“谁啊?我叔?少扯犊子,我就一个爷爷,哪有什么叔”。小离回答,我爷好像说过,他跟家里人说过,要不行了,有人接我,这么快?刚走就有人来?没这么巧吧。
“你是二爷爷那边的人?”小离问的有点没底气。
“我叫陈峰,你是陈离吗?,有时开门说,你爷没教你啥叫礼貌吗?”清冷中带着一丝责备。
门开了,陈峰看了一眼陈离,左手拿着柴刀,背后背着一把跟他身高差不多的弓箭,脸通红,头发油的一绺一绺的,咋看都不讨喜。
没人请,自己就走到屋子里,看到桌子上的树花炖狍子,再看看那个埋汰孩子,陈峰心里竟有点心疼起来,说话声音也柔和了点。
“你爷爷呢?”。
“我爷爷出门了”。
“哎,孩子,咱是第一次见,你爷爷让我来的,他能出门?撒谎可不是啥好习惯”。陈峰语气冷了起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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