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床上的雾屹皱起眉头，双手扣在脖子上沉思着，忽然他想起了自己昏迷前听到的对话，虽然不清楚，但他还是听到了一个名字，阴格刀！
方裕晨削了个苹果递给雾屹，他笑呵呵的说道：“你就别管了，有灵调局介入调查什么的，消停的养着就好。拿着，我还没给别人削过苹果呢。”
雾屹拿过苹果狠狠的咬了一口，不由得点了点头，自己味觉的灵敏，让嘴里的苹果更加的醇甜。
“现在哥们儿帅的，那追随者能从清晨排到黄昏。”
“清晨到黄昏是个什么距离？”
“清晨开始数，从第一个人到最后一个人，数完正好到黄昏。”
“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。”
方裕晨那欠揍的模样，让雾屹忍不住吐槽，随即又笑道：“果然你还是你，永远都是这样...”渐渐他的话声越来越低，他能感受到自己灵魂的充实，不再像以前那么虚假，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有了什么变化，在那黑暗的虚空中飘荡了那么久。
“雾屹，你知道我为什么叫你疯子吗？”
方裕晨点燃了烟，并递给雾屹一根，他的声音那么的平淡，那么的轻松，他的笑容那么的自然，那么的安静。
雾屹静静的看着方裕晨，始终未抽一口手里的烟，说实话，他第一次见到方裕晨这种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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