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裕晨嫌弃的扇了扇面前的空气，来到艾晓雪身旁，当看到那石头上的字符时，惊讶的说道：“这什么字啊，比我写的还丑。”
艾晓雪别过头瞪了他一眼，将碎石放进随身携带的证物袋。
方裕晨见艾晓雪瞪了他一眼，便闭上了嘴，委屈的嘟囔道：“本来就丑，还不让说。”
“你们回警局，找下李峰，查一下李太左。”
雾屹摇了摇头，强忍着身上的剧痛与直击灵魂的恶臭，起身来到二人身旁。
方裕晨见雾屹虚弱的样子连忙上前扶着，可刚一碰就又连忙退了回去，没办法，雾屹身上的污水实在是让人受不了。
见到面前这智障的操作，雾屹嘴角抽了抽。
艾晓雪看了一会雾屹，然后将脸上的防毒面具拿了下来，刚一露脸，连忙将面具戴了上去，随即向后错了几步。
雾屹一脸懵逼的看了看艾晓雪，无奈的叹了口气，转身走出下水道。
“我真服了，怎么认识你们这帮玩意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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