阳光照在井口,我看着身前的枯井,儿时的经历如梦魇一般历历在目,那种肿胀感压迫感痛苦感我永远不会忘记。
那断断续续凄凉,怨毒,愤怒的声音还在耳边。
“几年了已经,你到底是谁呢?我怎么会在井里。”我点燃了一根烟,看着那满是伤痕的井,深深的抽上一大口。
“咳咳,还是不习惯啊,给我姥爷吧。”果然我还是对烟草不习惯呢,我掐了烟,转身向着面前那崎岖的小路走去。
“你不要走!”
我突然打了个寒战,我深呼吸,缓缓转过身。
“我打!”“哎呦你干嘛!”
我无奈的看着身前的那个被我掌刃劈头的混蛋丫头,她一脸气鼓鼓的看着我。
她气鼓鼓的样子倒是让我此前一切的阴霾也消失了,但是看她那样子大概不会罢手吧,我只好从兜里掏出来珍藏的笛福巧克力给她
“喏,给你块巧克力,20多呢。”说实话不是一般的心疼。
她一把抢走巧克力撒腿就跑,还回头冲我摆了个鬼脸:“略~你以为这就能收买我嘛?我要跟叔叔阿姨告状说你欺-负-我!”居然还拉长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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