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书生如此说,萧然定安无趣,这就是一直舔狗嘛,诗词没有内涵。但是不免的还是被旁人吹嘘一番,毕竟是夸两位女子漂亮,起码没人拆台。
“我也有一首诗词请姑娘鉴赏:雇主之子,增值一而烦恼太长,减之一份则太短,著粉则太白,施朱则太赤。眉如翠羽,肌如白雪,腰如束素...”
又是一篇舔狗文,实在是不堪入耳,萧然无感。
看着萧然若复次模样,儒雅大叔好奇道:“不知小友可有佳作!”
“那是自然,等下你就知道了!”
萧然自信心满满,大叔不置可否。
随着时间的推移,大厅内,但凡肚子内有点墨水的都出来舔了一番,帘子内的姑娘都说话,但是应该是有些高低判断。
终于,场内没有一个人再起身读舔文了。
“如果没有其他公子,那今晚胜出的就是林白和赵若寒公子了!”
年长的女子话说出口,其他人都露出十分失望的表情。
而萧然则是拿起桌上的纸笔,挥毫泼墨,写了两首诗词,一首直接从桌子底下递给大叔,另一首自己拿在手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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