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愿意!我家就是有钱。哼!”齐飞说完转身就走了。
几个小伙伴高高兴兴而来,败兴而过。
“听我三叔说齐飞的舅舅到什么局当局长了吧,给他家揽了不少活儿,你看见没,他都好久不找咱玩了,就跟那帮领导家孩子一起玩,他们总去录像厅、台球厅、游戏厅,和咱玩有啥意思!”木丁酉没精打采的絮叨着。催民默默无声的跟在后面,木丁酉停下脚步,等催民赶上,对催民说道:
“别在意,不行那天揍他一顿。”
催民看了他一眼挤出一丝笑容,说道:
“没事,我回家了。”
说完头也不回的往家跑去,催民家是两间破旧的土坯房,催民的姥姥家原来是大地主,催民的母亲自幼就熟读经史子集,是难得的才女。他的母亲下嫁到有些跛的父亲。因为那个年代没人敢娶地主家的姑娘。催民家的屋子里阴暗潮湿,催民回到家趴到炕上呜呜的哭了起来,催民的母亲田雅双腿并拢偏向一侧,不似其她东北村妇一般盘腿大坐,田雅放下手中的针线活,看着哭的伤心的孩子,没有阻止孩子的哭泣,也没有主动询问,只是安静的看着哭的伤心的孩子,静静的看着。哭过一刻钟左右,催民哭累了,心中的烦躁也因哭泣消散发泄掉了许多,擦干眼泪看着母亲,母亲也微笑的看着他,每每看到母亲都会让自己平静下来,催民印象中没有看到母亲急躁过,永远那样慈祥平静,催民对母亲说道:
“妈妈我不想上学了!”
田雅没有疾言厉色的质问,摸了摸儿子发黄的头发,和蔼的问道:
“为什么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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