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是没事,往出跑的时候老太太不出屋啊,说是要死在屋子里,家里大大小小全给她跪下了,屋子都跪满了,老太太这才从屋子背出来。”
赵玉海心中有一丝的侥幸询问道:
“房子和地就没有剩下的?岗上的地也没有剩下?”
“没了!全没有!咱村逃出来的人现在最佩服的就是你,敢是神仙了,提前就预料到了,家里搬的干干净净,咱村里人把你传的可神了,都说你会算,能过仙通阴阳,哎!姐夫你会算吗?以前咋没听说呢?当时听你的好了!要不然也不能损失这莫大!”追悔莫及懊恼的情绪从电话那头传了过来:
听到对面的话赵玉海为自己的未卜先知有些庆幸和沾沾自喜,灰暗的心情好了许多,与其他的乡邻一比自己是无比的幸运,在比较中获得了极大的心理安慰,颓败之色一扫而空。
“那你们现在在哪里呢?”
“在政府安排的地方呢,明天我去县城看看,然后在谋划谋划。”
撂下电话,又聊了几句赵玉海就匆匆的离去了。
远在抗洪的一线,一位具有久居上位的中年男子独自一人在一所小学的办公室里吸烟,脚下已散落一地的烟蒂,屋子内云雾缭绕,都已经看不清室内的陈设,秘书再一次推门而入,看到屋内的烟气下意识的抬手想扇一扇,突然又停止了,恭敬的低声说道:
“书记都已经凌晨了,你休息一会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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