卓一二干脆不说了,和鱼长卿聊了起来:“临渊羡鱼的鱼家,老朽是佩服的紧,当年老朽还在南阳的时候,也没机会见上你曾爷爷。”
鱼长卿道:“卓二管事不是本地人?”
卓一二道:“我和我师哥都不是,那时候南边乱的很,楚江王隔江而望,虎视眈眈,好多人怕战事一起殃及池鱼,都背井离乡了。我是先到了陕西,遇上了我师哥,拜了师门,后来随着师哥到了白门暗堡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鱼长卿道,“那几年也确实不太平,要不是全家的家当都在南阳,恐怕我们家也要搬的。”
卓一二笑道:“鱼少侠谦虚了,整个江湖谁没听过鱼玄藏的大名,楚江王虽然势大又怎敢动鱼家的念头。”
“时势所迫,茫茫江湖,谁又能独善其身呢?”鱼长卿说了鱼玄藏对他的训诫。
卓一二点头称是:“说的是啊,老朽这些年过来,从没几件事是自己为自己做了主的。”
“不过,家中长辈对白门暗堡的莫堡主是极佩服的,晚辈斗胆,刚刚在石室看了两本柜子上的书,上面的注释应该是莫堡主的手笔吧。”
卓一二听了颇有些自豪说道:“那肯定的,我家堡主是天生的剑术奇才,那些书你看了也明白都是他熟读天下剑谱后留下来的总结,可是珍贵。”
鱼长卿道:“我只翻了两页便已觉得获益良多,只是有一事我不太明白,不知卓二管事能否为在下解惑。”
“哦,不知鱼少侠有何不解,只要是老朽知道的必不会隐瞒。”卓一二回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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