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,以这罗郎中的医术还真解决不了这怀不上孩子的事,可事有凑巧,这罗郎中医术不怎么高明,却偶得过一本毒经。这毒经上记载的各种毒术实在超出罗郎中的理解能力,可他又不舍得丢了,便当做家传医书一般供着,日日翻看。
对里面的一些奇杂病症倒是烂熟于心。
他把了“黑塔山”的脉,脉象与书中所写《五毒虫记》中的鼅鼄一篇颇为暗合。他又偷偷瞧了黑塔山的面相,心中更是倒了不周山一般惊天动地。他也是万万没想到,这世上真的有人会炼毒人,竟然将黑寡妇之毒炼在了一个妇人身上。
罗郎中的手指一抖,暗叫不好,这黑寡妇之毒沾之便死,如今我把了这妇人的脉,不是已经命不保矣。
惊惧之下,他想起了书中所载的解药,所以赶紧跑出门,为的是寻解药救命。
丁小二哥不明所以,追了出来,扯住罗郎中不让他走。
罗郎中饿了前胸贴后背,本就没什么力气,挣脱不出,只得坐倒哭天抹泪的。任凭丁小二哥怎么问都不回答。
哭了一阵,罗郎中想到既然丁小二哥自称是那黑寡妇的丈夫,一定就去那炼毒人。于是,罗郎中跪在丁小二哥面前,又是磕头又是哭求,总道自己不想死。
丁小二哥更加没头没脑,只是烦了罗郎中的一味哭泣,沉声喝道:“别哭了。”
罗郎中被丁小二哥吓了一跳,顿时停止了哭泣。
丁小二哥才问道:“我家娘子到底得了什么病?”他问的真切不像是不知道黑寡妇之毒的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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