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第一眼看见的是站在我面前不足十步的男人。
一个“壮”字,绝不足够形容他。他身上的肌肉坚实桓结,估计是花了很长的时间练成的,虽然也可能使用了特效药。这世上存在着几种能让人在短时间练出肌肉的特效药,但这人并没有用,因为这个人的眼里有一份冷静。那是对自己的身体相当自信的冷静。用了特效药的人虽然在短期内成功了,花的时间还比别人少,但是他们缺少冷静,他们的眼里只有狂热,狂热者炫耀。
而这个男人不同,他不仅有着常人没有的隐忍和冷静,还有着十足的战斗经验。
我忽然感觉到胸口的气息流通的并不顺畅,如果我的判断没错的话,这是被重拳击中造成的伤,而这一拳应该来自这个男人的拳头。嗯哼,果然是足以开山裂石的一拳。
第二眼我看向右边,是一个瘦子,像根竹竿。他真的如同竹竿一样站的笔直,阳光照射到他的身上形成的影子细的如同一条线。我注意到他的腿,他绝对拥有极高明的轻功,因为他的脚并没有踩在地上,他从一开始站在那里就没有把脚踩在地上。
他的手背上有暗器,暗器已露,说明我身上的伤中那几道细小的伤口是被他手背上的暗器伤的。准确而又快速的割开我的血管,手法高明而又不拖泥带水。
那么我的腹部那道足以让我看到自己的肠子的刀伤是谁干的?
这时,我才注意到头顶上方有影子下来了,是一把大刀,大刀大的足以遮住冲击到我身上的阳光,如果腹部的伤真的是这柄刀伤的,那我真的庆幸只看到了肠子。
我被大刀罩进了黑暗。
原来我已经被围攻到要死的地步了。
要不是我真的疼的受不了,我就真的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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