释岸明尊也跟着席地而坐道:“这孔后学堂也是假的吗?”
即墨道长摇头道:“庙是真的,念经的和尚却不是了。”
释岸明尊笑道:“你这么说可真是讽刺。”
即墨道长也笑道:“当年孔尼在一间破烂的茅草屋里教授弟子三千人,多少迷途之人来此求道,可最后得道的又有几人?不过是因为孔尼自己也没有得道罢了。”
释岸明尊神色黯然道:“是啊,以他的智慧不可谓不能参悟道统,可他宁愿相信那些书可以拯救世人。”
即墨道长道:“他的弟子大多都改信了,或道或佛或魔,甚至还有尊上灭下的法儒,真是可笑。”
释岸明尊却道:“可天下需要这样的人,孔尼没有实现自己的梦想,可他帮助天下人找到了需求。”
即墨道长冷哼道:“不过是上者所愿罢了。”
二人沉默了一会儿,释岸明尊先说道:“天人……”可他还没说完,便被即墨道长打断道:“我在这里,我会修补好的,你就不用担心了。”
“那进去的三个人?”释岸明尊道。
“不,是四个。”即墨道长迎着释岸明尊疑惑的目光继续道,“上官月,他比他哥聪明一些,知道偷偷摸摸的去。”
“我倒忘了他。”释岸明尊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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