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,魏洗马的主意可能是目前最好的办法了!”
“是啊,现在看来也只能按照魏洗马的办法做了。属下等再赶快联络众臣,为殿下加紧运作。”
众人都附和魏征的意见,催促李建成趁事情还没有弄到最差一步的时候,赶紧向陛下认错请罪。
“唉,看来也只好如此了!”
李建成见实在是别无他法,深深地叹了一口气。“在我去向父皇请罪的时候,你们可一定要抓紧运作,联络各位大臣。对,现在就去找裴寂和封德彝等能给父皇说得上话的重臣!要快,要不计一切代价让他们到父皇面前替我求情!”
李建成权衡再三,只好决定亲自前往仁智宫,向李渊请罪。
李建成带领十多个人忐忑不安地骑马进宫去晋见李渊。才到宫门口,宫中突然冲出数十禁卫,便把李建成带的十多个人围了起来,解往别处。李建成一见这个场景,吓得两腿发软。他“噗通”一声跪倒在地,嚎啕大哭,一把鼻涕一把泪地爬进宫门,口中不住地大呼:“父皇,儿臣死罪!父皇,儿臣死罪!”“咚、咚”磕响头的声音,离多远都能听见,额头上鲜血直流。
见李建成披头散发,满脸血污的趴在自己面前,一个劲地哀嚎,李渊气得浑身颤抖。
“你……你这个逆子,你嚎什么,你的父皇还没死呢!你这是就要咒你父皇死吗?”
李建成哪敢答话,一个劲地磕头痛哭。
“逆子,你想干什么?难道你想学杨广弑父篡位不成!你这个不忠不孝,不君不臣,没有一点人伦纲常的东西!上一次你私自招兵,朕就没有治你的罪,把可达志流放到巂州,就是为了警示你。没想到你仍然不知悔改,又干出这样的蠢事来!”
李渊指着李建成的鼻子骂道:“你这个扶不上墙的东西,朕当初怎么看花了眼,选你当太子储君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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