宇文陀见四周没人响应,喊了一阵后,也有些累了。他折回到断崖边伸手拿起断绳,见断口处明显是被人用利刃割断。
到现在他们还不知道敌人是谁,来自何处,又去向何处。此时他的心中惊悚异常,心中暗暗发怵。
“谁?”
突然,他发现一处卧石的后面似乎有人。他立即纵上前去,挺起铁拐,向那块卧石奋力刺去。只听得“当啷”一声巨变,那块巨石竟然被宇文陀的铁杖刺裂一角,碎石飞溅,火星四射。
待他纵身抢过去一看,哪里有人!只是风刮得青草摆动而已。
“大哥,怎么啦?”
“玉面判官”拓拔尼不知上面发生了什么事,急忙大声问道。
“没有什么!”宇文陀担心有人趁他不在,再暗中偷袭拓拔尼,又赶紧从崖顶跃下。他见拓拔尼正在焦急地等他,安然无事,这才放下心来。转瞬间,他们四人就折了两人,竟还不知敌人是谁,惊恐的感觉开始在他们二人的弥漫开来。
“三弟,我们两人不要再分开,要时时小心提防暗处的敌人。看来这个敌人非同一般,是专门针对我们来的。”
“我知道了,大哥也要小心!”
此刻他们二人像是被逼急了的疯狗,两眼血红,紧张四望,随时准备撕咬出现在他们面前的任何一个人或一个动物。这时候他们的马匹都已经失去了,只能步行,他们小心谨慎地行进在石阶上,生怕不知在何时,不知在何地会突然出现什么突发情况。每到一处峭壁悬崖和树木茂密之地他们都更加小心,宇文陀和拓拔尼两人额头上都沁出了豆大的汗珠。此时他们已经成了惊弓之鸟,每一处草惊兔跑,飞鸟惊飞都会触动他们紧绷的神经。拓拔尼把暗器始终抓在手中,一旦有风吹草动,便“嗖嗖”地暗器连发,力争抢得先机,而每每都是虚惊一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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