孔德绍见来将杀气腾腾地向自己奔来,吓得魂不附体,颤声喊道:“你……你要干什么?古人有两军交战,不……不斩来使。某乃是……是……夏王派出的使者,将军不……不能杀我!”
由于实在是害怕,全身发抖,两股战战,孔德绍竟然在马上坐立不稳,从马上跌了下来,显得是非常的狼狈。
只见那宋军将领来到他的面前,把枪挂在马鞍上,然后纵身下马,笑着走上前来。他伸手把已吓得哆嗦成一团的孔德绍从地上扶起,温声说道:“先生乃是一介文人,手无缚鸡之力,在下又岂会杀你?先生才高八斗,出口成章,又何必掺和政事?夏王鼠目寸光,素无才干。他现在虽割据一隅,但终不成气候,先生又何必明珠暗投呢?不如随在下一起归顺我宋义王,也能搏得一生富贵,何如?”
“士可杀不可辱!某虽不才,也是堂堂夏王的使臣,怎会依附于一个地方不过百里,兵不足三万的宋义王?将军竟敢毁了夏王与宋义王的盟约,难道就不怕夏王兴兵百万,前来荡平曹、戴二州。”
孔德绍虽然两股战战,心中害怕,但还是多少有点文人的骨气。他见来将面如恶意,竟将他从地上扶起,便又来了精神,大声地说道。
“哈哈哈哈,古时齐人田橫,只有五百壮士,仍然耻于向强汉称臣!我宋义王据地虽少,却也是良将如云,兵马十数万,岂惧一区区夏王耳?先生可将今日之事具告夏王,在下在此专候于他!那窦建德不来便罢,他若前来,某等定要取他的首级,送给某家里的孩童当球踢呢!”
“你……你如此张狂,就不怕我家夏……夏王……”
“哈哈哈哈,夏王若是有种,就让他来吧!”
这股干云的豪气让孔德绍自惭形秽,他不敢再言,更不敢在此地多盘桓,以免来将怒而杀他。他黯然上马,带着几十个残兵狼狈逃回乐寿。
看着孔德绍等人的狼狈相,那五、六个宋军俱都“哈哈”大笑,抚掌相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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