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既然如此,就请兄台不吝赐告,孔某若能解答,定会倾囊相告。”
“孔大人不愧是饱学之士,真是古道热肠,在下在此谢过。但不知孔大人何以来帮夏王窦建德来坑害我家宋义王,做此蒙昧良心之事呢?”
孔德绍见那位将军能脱口吟出自己以前的旧作,说话还很客气,便油然而生一种亲切感。可没想到对方转眼间脸色遽变,言词犀利,恶语相向,颇感诧异。
“这位将军可能误会了!在下奉夏王旨意,出使贵国,只为两家结盟,共抗强唐。说白一点,只为借道援郑,并无恶意,将军何出此言!”
“嘿嘿,并无恶意?”
那人冷笑两声,在马上大声说道:“夏王此举也许可以哄骗三岁孩童,岂能瞒过我等。有谁不知,那王世充被唐军围困在洛阳城中,只剩苟延残喘,不日即将灭亡。夏王此时兴师动众去援郑王,无非是在玩‘假道伐虢’的诡计,这一点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,汝居然还说是无恶意!汝乃是一介文人,又是圣人后裔,不去山间吟诗作赋,却在此助纣为虐,真真是可恶之极!竟敢还在此妄谈政治,岂不是可笑之极也!”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
枉是像孔德绍这样口齿伶俐的一个大文人,竟然也被对方骂得哑口无言。他的脸上是红一阵白一阵,气得手指着来将,却结结巴巴地答不上话来。
“你,你什么!做贼心虚,无言以对了吧!汝虽为文人,却枉披了文人的一张皮,到处作恶,还有何脸面活在这世上?要是换作是我,早已找一条尺把深的小河,自沉了事,何必在世上丢人现眼!”
那来将却是口齿伶俐,口若悬河,不给孔德绍任何喘气的机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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