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靖上前一步,躬身说道:“太子殿下与臣乃是份属君臣,君臣之礼不可逾越,否则有违礼数。所以这‘李兄’一词,臣可万万不敢当。况臣何德何能,竟蒙太子殿下亲临寒舍,令臣感激涕零。”
李建成听了先是一愣,转而笑着说道:“诶,李兄见外了,以前在太原的时候,我们之间常兄弟相称,怎么今天就不行了?现在又不是在朝堂之上,我们就不必那么拘于礼节了。”
“臣万万不敢,否则臣就有轻慢殿下之罪,如此则臣万死不能辞其咎了!”
李建成见李靖再三坚持,只得依从。他笑道:“既然如此,那就依李将军所言。现在我可以到你的家中坐一坐吗?”
李靖这才高声道:“臣率全体家人恭迎太子殿下光临寒舍!”说罢,躬身将太子李建成让进屋内。
来到厅堂之上,李靖请李建成上首正位落座之后,又欲引领全家人行大礼。李建成一把拉过,笑着说道:“这是在李将军的家中,又不是在朝堂之上。李将军再莫多礼,如此就太显得生分了!”
李靖正色道:“太子殿下乃是一国的储君,殿下亲临,如同皇上亲至。这礼数绝不能轻废,否则臣有怠慢君上之罪也!”
李靖说罢,又引家中众人参拜,拜毕,李建成赐座。李靖方才坐下。红拂女则向李建成告退,步入后堂。
李靖本来伤口并未痊愈,经此一折腾,伤口隐隐剧痛。但此时太子到此,他必须要小心伺候,不能怠慢。只是豆大的汗珠已经沁出额头来。
李建成坐下后,看到李靖额头上沁出的汗珠,知是伤口疼痛所致,便关切地问道:“听说将军在上次救秦王殿下之时曾身受重伤,我寝食难安,一直想来看望,无奈公务繁忙,一直脱不开身。今天好不容易有了一些空闲,便赶紧过来看望一下。看到将军额头已有汗珠沁出,想必伤势还未痊愈?”
李靖连忙起身答道:“臣何德何能,蒙殿下惦记!回禀太子殿下,伤势已经好多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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