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凡赫然发觉门里聚集了好些人。见唐充背对着他,在冰天雪地里单膝跪地的姿势,一时难以理解其为何如此?
“徒儿这么做,可真够孝敬为师的。”
上官翠屏这句说完,手执一把散发着翠绿色剑气,美其名曰:翠珀。随着秦月之后迈步入门来。将手中翠珀剑一指秦月,接着又说——
“你这逆徒,一心向着陆凡,处处为他和这恶毒的妇人着想。还想让为师放他们下山,真是痴心妄想。”
秦月听上官翠屏奚落加责骂的话,心知师父此刻心情很不好,师徒之间已然剑拔弩张,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。徒弟明着背叛师父,已让众人都知道了,令其颜面扫地,她怎能气得过?事已至此,心里却不觉得有半点后悔之意,有的只是一丝歉意。
“师父,……”
“你别叫我师父!在你决定做下这背逆师父之事,你我师徒名分已两清。如今你在我眼里,只是个背叛师门的逆徒而已,人人得而诛之。”
上官翠屏厉声喝叱。显然愤恨到心中怒火中烧一般。手中翠珀剑随之疾刺而出。
秦月见上官翠屏疾出长剑刺来,顿及出剑格挡。却不曾想到上官翠屏这一剑剑走偏锋,贴着秦月剑身划过,剑气削向欢意浓。
欢意浓避之不及,左边手臂处的衣衫被剑气划开,露出被划破的伤口,鲜血一下染红了划开的地方。剑气疾如风般快,伤口已溢出血,欢意浓却还感觉不到疼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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