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翠屏有心劝来。眼神却瞟了一眼秦月,像是在问:“你教他这么说的?”
秦月迎上官翠屏犀利质疑的眼神,轻微的摇头。
上官翠屏走上前,就着在唐充对面的石凳坐下。见唐充神情发愣,料他不知怎么回话。忽而叹了口气。一脸无奈的说——
“事到如今这地步,陆凡夺你掌教之位已不难看出。他有这心思,你却假装视而不见,置之不顾,难道就这么随了他的意了?”
唐充听出上官翠屏话中的深意,不能这么听之任之,要给予适当的反击。可自己真的不想受这掌教之位的束缚,只想着无忧无虑,快快乐乐的活下去,就知足了。不想让上官翠屏看轻他,看出他心里的单纯想法,随声附和,振振有词的说——
“当然不能这么轻易,就让陆凡随了心。”
“哦!”
上官翠屏听唐充嘴里说出这句,以为唐充已想到应对之法,抑制不住心里的喜悦,口中吐出一声惊呼后,迫不及待的问——
“打算如何?”
唐充扫了一眼秦月,笑说——
“演出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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