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充听陆凡夸赞妲嘉的话,知他借妲嘉之口得偿所愿。妲嘉在不经意间说出陆凡想说,却不知怎么说出口,伤害秦月至深的话来。看着陆凡得意肆矫的样子,忍不住替秦月不平,随即问来——
“你为何一而再的,让秦月师姐伤心?”
陆凡听唐充责问的话,心里暗想:“你这毛头小子,一根筋愣到底。哪里知道我的良苦用心?”心想至此,对唐充的问话,闪现不屑一顾的表情,随带轻藐一笑。想到唐充此时是掌教,不敢造次,笑意只一闪而过。违心的回话——
“哪有?她自作多情,我只当她是师妹罢了。她伤心那是她自找的。”
唐充听陆凡口是心非的话,心里感到无奈。
陆凡见唐充不吱声,以他束发之年,料也解决不了纠缠不清的情爱之事。想到秦月与妲嘉相处在一起,或生变数,或生事端,赶紧辞行——
“掌教,好好看看喜帖内的事宜,依着所列举的照做即可。陆凡忙于婚姻大事,先行告辞。”
陆凡说完,转身离去。
唐充目送陆凡离去后,展开喜帖来看,起款写:谨订于天元七十九年岁末(明日戌时)吉时良辰,‘碧玉宫’中陆凡与妲嘉喜结连理,敬请掌教主持礼成事宜。后面是列举的条目,该何时怎样,又注意什么等,让他依着照做。落款写:天元七十九年岁末(明日申时)恭迎。
唐充看完喜帖,合上后放在小台几上。心里暗自琢磨:“让我明日早些去候着。呵呵,就在明日,陆凡迎娶妲嘉还真是心急呀!如此推断,陆凡并非真心娶妲嘉,我要把真相告诉妲嘉。可妲嘉失去记忆,对陆凡已然依顺信任,未必听得进我的劝言。陆凡守着她寸步不离,无法与她说上话。时间又紧迫,这可如何是好?”心想至此,踌躇难决。来回在房中踱步,边走边想,忽然想到枯井中的婆婆,心里有种预感,婆婆身份不一般,她虽不会说话,但心知肚明,或许可以给他出个好主意也说不定。随及往枯井方向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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