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是试探,可别往心里去。”
上官翠屏听唐充说得言简意赅,见其为证明自己清白无辜,而着急争辩的样子,意会唐充较真往心里去。故作轻松说。
唐充听上官翠屏说得轻巧随意,心里体会到被人无故冤枉的滋味,可真不好受。好在从小在师父打骂中磨励意志,让他承受力比同龄强。这点委曲,隐忍一时半刻就过去了。不置可否的微笑以应。
上官翠屏见唐充笑了笑,心里暗想:“你这掌教之位是毛犊硬扶上去,做来太随意。宫中弟子心里都不服气,谁不想觊觎其位?想要坐得安稳,还真得靠太乙宫至宝‘轩辕剑’来归心一统不可。如今‘轩辕剑’的下落成迷,谁找到就可明正言顺成掌教,以你这束发的年纪,恐怕难以想到其中至要。”
“徒儿,不必在乎那薄情寡义的负心男子。随我回去。”
上官翠屏见秦月心神不定,愁眉苦脸的样子。意会其割舍不下,还念念不忘陆凡,厉声喝叱说来。
“我说的只是……一时气话,他不会当真吧?那……”
秦月不应上官翠屏的话,而是自言自语,忐忑不安的说来。
“徒儿,你在说什么?”
上官翠屏见秦月焦急又忧虑的样子,说的话吞吞吐吐,欲说还休,迫切的问。
“没什么!”
秦月随声应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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