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鹃一旁看得真切,听妲嘉关切的话,她无法看透碧箩此刻心里的微妙变化,也看不到她手上的动作,更没往那方面去想,性命倾刻休矣,还在关心她的安危。念及这些日子相交,已在相互心里暗生的姐妹情愫,忍不住脱口而出,好意提醒。
“你……,瞎说,我娘怎么……会,她……”
妲嘉听杜鹃的话,完全不信,边忍着钻心之痛,边替母亲辩解。
碧箩正欲对女儿动手,看着妲嘉清亮凝神关切的看她眼睛,听她说出关切的话,心有不忍,手中箫下不去手。听了杜鹃及时阻止的话,又听妲嘉替她当即辩驳的话,再难下狠心,蹲下身来,一把将妲嘉抱住,伤心难过的痛哭起来。
诸葛上云打向碧箩的邪恶之气,虽没一击即中,却并未一触灭绝,而是活物活气,与其融合一体,在其意念的操纵下,随之折返,此时悄无声息,已至碧箩头顶上方飘浮着,随时可从其脑顶门击下。而碧箩毫无察觉,更不曾想到,自己的性命已危在旦夕。
唐充见一团黑浊之气飘于碧箩头顶上方,心里觉得不妙。侧目瞥见杜鹃冲着他阴诡的一笑,她将手指放至自己的两片唇中间,做出‘不要声张’的小动作。
唐充心知杜鹃不怀好意,自己却不能视而不见。
“小心你头顶上方!”
妲嘉听唐充的话,抬头一看,见碧箩头顶上方,不过寸余,飘浮着一团黑浊之气,心里一惊,暗叫不好,心知这团黑浊之气出自诸葛上云之手,疾向其看去,果不其然,见其正在以意念操纵着这团黑浊之气,像在把玩心爱之物,只要稍不顺心,极有可能将其破坏。如此这般,已然避之不及,碧箩随时有性命之忧。
杜鹃示意唐充不要声张,只当作看场好戏,不曾想到唐充死心眼,对妲嘉已恨之入骨,却也去好意提醒她,心里难以理解,见妲嘉听信唐充的话,已看到其危险,就没意思了。没好气的埋怨说来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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