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充听傲雪梅欲言又止,意会她有难言之隐,随意的一说——
“左执事既然为难,我也不勉强。不过,我想知道左执事为何要戴面纱的原由。”
傲雪梅听唐充体谅的话,心上稍宽,待听到后一句,故作镇定的语气说——
“待到了‘黟山仙界’,自会当面说清。”
唐充点点头,忽而问来——
“左执事,赤思空得了什么难以治愈之症?”
“心痛之症。”
傲雪梅随问而应。
“何为心痛之症?”
移情听傲雪梅说得太随意,一时好奇心起,随心思问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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