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顾琛的伤势是怎么来的?”
丁敬亭前后已经问道了三个问题,可冯云栖只字未说。
他根本不想搭理对方,自顾自的走向了酒柜前,将手中的药箱搁在了一旁吧台上。而后,他在吧台前的高脚凳上坐了下来,揉着太阳穴缓着精神。
他太过疲累了,别说顾琛脑子疼,就连他自己也头疼的厉害。
这些天冯云栖实在太忙了,昨夜下手术的时候到了凌晨三点,之后便一路奔波赶了回来,此时的他只想躺在床上好好睡上一觉。
视野内出现一道身影立在了自己面前,挡住了室内本就暗淡的光线。
冯云栖有些皱眉,这人当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,没完没了的紧!
冯云栖实在没有精力浪费在对方的身上,闭着眼,他不悦的回了一句。
“病人隐私,无可奉告。”
冯云栖语气清冷,对于丁敬亭身上威压而来的戾气,毫不在意,甚至还伴随着不耐烦的情绪,想三两句将人打发了的意思。
混在黑道这些年,丁敬亭还从没被人这般无视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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