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云深派人来喊,凌画和凌云扬才惊觉不知不觉间已到了晌午,二人出了空荡荡的书房,往前厅走。
路上,凌云扬好奇地问凌画,“七妹,你真没受他欺负?”
凌画笑,“没有。”
新婚之夜,说好了她睡地上,他睡床,但最后却是他将床给了她,自己睡到了地上。有这样欺负人的吗?他欺负的是他自己吧?
冷眼几回,说话没好气几回,不待见她几回,这都是小事儿,算不上欺负。
凌云扬放下了一颗老母亲心,才趁机问正事儿,“二殿下如何了?可好?”
从她回来后,都没空问她,就匆匆忙忙嫁出去了。
她这个大婚,真是史无前例的急促,都没能安心在家待嫁,大婚前一日才从京外快马赶回来,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。
“好,毫发无伤。”就是受了点儿心里创伤,不过也被她给宽慰抚平了。
凌云扬压低声音,“太子已被关了太久,陛下一直没放他出来,若是再关些日子,怕是狗急了跳墙。”
凌画点头,“再过两日,我会上折子,请陛下放他出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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