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泽憋气,“本宫是太子。”
凌画挑眉,“太子就能够不君子吗?”
萧泽又是一噎。
凌画斗嘴从来就没输过,否则萧泽每次见了她,也不会恨的牙痒痒骂她伶牙俐齿牙尖嘴利了。
哪怕在陛下面前,凌画多数时候,都不见收敛。
萧泽记得,三年前,凌画初掌江南漕运,那时在父皇面前,凌画尚且还给他几分面子,后来随着东宫派系因为江南漕运诸事牵扯,与她越斗越凶后,凌画便渐渐的不收敛了,反正父皇也知道他们斗的很凶。
父皇每次都持制衡之术,闹的狠了,各打五十大板,闹的不狠,轻飘飘言语一句,就像如今这样,一句话,让他们别掐了而已。
萧泽不再言语,凌画气了他一回,也晓得在陛下面前的分寸,便也不再言语,与皇帝专心下棋。
凌画多数时候都喜欢下快棋,但今天,她就想故意磨萧泽的性子,于是,落子慢悠悠的。
下了半局棋,皇帝便夸奖了凌画三回,“这一步不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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