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画动作顿了一下,没说自己会玩,也没说自己不会玩,“哥哥教我?”
宴轻嗤了一声,站起身,“我走了,你早些睡。”
凌画遗憾,天这么快就黑了,这一日,她感觉还没与他待够,她试探地挽留,“哥哥,我晚上若是再反复高热,怎么办?”
宴轻脚步一顿。
凌画肯定地指指自己的脸,“我好像又烧起来了。曾大夫不对我下猛药时,我就要反反复复烧几天,才会慢慢不烧。”
宴轻看着她,下午时面色隐隐约约潮红,如今可不是又跟早上时差不多通红了,他抿了一下嘴角,“让琉璃伺候你。”
琉璃这时正好端着药碗进来,“小姐喝药了。”
凌画点点头,想着宴轻陪了她一日了,大晚上再折腾他,是有点儿过分,她端着药碗对宴轻摆手,“那哥哥走吧!”
宴轻站在原地看着她喝药。
琉璃立马去拿了一碟蜜饯出来。
凌画一口气喝完了一大碗药,捏起蜜饯来吃,脸色红红的,看不出一点儿苦意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