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画坐在他身边,“是怕我累?吃完饭喝一盏茶,可以解腻。”
宴轻干脆闭上眼睛,给出理由,“不想喝。”
自己心里知道,可不就是因为她好不容易吃饭后养回了几分精气神,不想她再沏那么费功夫的茶给累着吗?
凌画抿着嘴笑,“你哪怕不想喝,也多少喝两口,我是有些累,便不沏茶了,让人泡茶来。”
宴轻这回同意了,“也行。”
凌画喊了人泡茶来,倒了一盏,递给宴轻。
宴轻躺着接过,微微侧头,喝了两口,便将茶盏放下,又重新闭上了眼睛,耐不住困意,转眼就睡着了。
凌画看着他好笑,想着她家里的椅子,大约是实在太舒服了,不知这一回他没喝酒能睡多久,还会不会心大的睡到半夜再醒来后回府?
凌画自己也歪在一侧的另一张躺椅上,便那么歪着头看着宴轻,看了一会儿后,也闭上眼睛,不知不觉又睡了过去。
宴轻这一回没睡多久便醒了,睁开眼睛,正看到凌画躺在他身侧另一张躺椅上睡的正香,他盯着她看了一会儿,缓缓坐起身,脚步很轻地出了湖心亭。
前方宴席已散,礼部的人已出了凌家。
聘礼抬了大半日,还没抬完,凌云深送走礼部的人回到二门,便见宴轻从里面走出来,他一笑,“妹婿,你怎么出来了?七妹怎么没送你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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