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轻琢磨着自己也没什么事儿,还是亲自去好了,于是点头同意了。
看着礼部往出一件件地抬聘礼,他一边整理着衣袖,一边问云落,“她这半个月都在做什么?”
云落摇头,“属下不知。”
宴轻瞪眼,“你都知道什么?他是你的主子,我问你一问三不知,你还有何用?”
云落跟在宴轻身边长了,基本已能摸准了他的脾气,淡定地回答,“如今小侯爷是属下的主子。”
宴轻哼了一声,放过了他。
他想着莫不是半个月前他说让她别没事儿总在外面晃悠,免得遇上些脑子有病的人。难道她真的这么听话,索性真不出家门了?
她不是很忙吗?近来不出府,不忙了?
对,他想起来了,衡川郡的事儿早已捅出来了,二殿下萧枕与户部尚书一起奉命去了衡川郡,该做的想必她提前都暗中做了,那是没什么事儿了。
第一台聘礼抬进凌家,最后一台聘礼还没出端敬候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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