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一次八方赌坊,琉璃是特意躲去了暗室里,给她与宴轻私下相处的空间,这一回她还真没让琉璃躲开,是她自己不知道跑哪儿去了,偏偏温行之身边又没带着人。
宴轻冷嗤,“你糊弄人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吗?”
凌画万分诚挚地看着他,“我说的是真的,绝对没哄骗你。”
宴轻冷嗤。
凌画绞尽脑汁,“他是温家的人,我再糊涂,也不至于为了他而糊弄你,再说我对你如何,你当清楚,十个他也是及不上的,我今日第一次见他,他若不是说有一笔大买卖跟我谈,我才不会耐着性子与他坐在这里谈。”
宴轻脸色依旧不见好。
凌画心里快速地转着,抽出画本子里学的些许智慧认错,不管对不对,要想哄好人,先认错是正经,“我这些年在外奔波,多接触江湖人,养成了不拘小节,你说的对,我毕竟是有婚约的人,这般与他单独共处一室坐在一起的确不太合适,我以后一定改。”
她娘从小就严格要求她,知礼守礼,这些年迫不得已,已扔了太多,看来以后还是得拾起来。若是宴轻在意,她自然得改。
宴轻冷哼一声,“他让我保护好自己的脸,是也知道你好颜色?”
凌画眨眨眼睛,“他以前怕是不知道,是我今儿与他说的。”
宴轻看着她,“他莫名其妙跟我说那些话,也是你们今日谈论的内容?事关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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