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必须要学会谈情说爱是未婚夫的必要本事?”宴轻反问。
凌画一噎,忽然想起秦桓曾经对她认真劝告,字字箴言地说的那一通话,她记得当时自己还认真听了他的建议,记得最清楚的是那句,“你脾气改改,别欺负宴兄,别让他做他不乐意做的事儿,比如你那些胭脂水粉,衣着首饰,簪花指甲,这类女儿家的事物,别逼着他学,宴兄就会喜欢上你的。”
总结来说,就是他喜欢的事儿你做,他不喜欢的事儿,你别做。
如今她拉着他来漫步海棠花雨下谈情说爱风花雪月,大概可以归类于他不乐意做的事儿,她既让还对着他发脾气,使性子,甩脸子,扔下他就走,就是在找死吧?
她怎么能找死呢?
她咳嗽一声,立马收回所有脾气秉性,有点儿心虚地说,“不是。”
未婚夫是该有这个必备本事,但她的未婚夫既然不会,看在他这张脸的份上,这本事也可以不要。
反正,她也如意地漫步在海棠花雨下了,有没有谈情说爱,也没关系。
宴轻“哦?”了一声,跳下树干,“刚刚你不是还因为这个对我发脾气甩脸子转身就走来着吗?这么快就好了?”
凌画更虚了,“我觉得吧,我都不会谈情说爱,要求你会,真是太不对了,所以,我自我反省了一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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