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初于心不忍地说,“宴兄,救一救秦桓呗,咱们好歹是兄弟,不能对他见死不救啊,你都救了他一次了,能眼看着他再死第二次吗?毕竟,他那天也是喝多了,才跟你弄出什么婚约转让书的事儿来。”
宴轻懒洋洋坐起身,“我又不是救世主,救他一次,还救他两次?没完没了了?我又不是他爹。”
程初噎了一下,“那、那除了你,如今也没谁能救的了他啊。他如今落在嫂子手里,嫂子指不定怎么折磨他呢。”
怪可怜的孩子,早就想悔婚逃出凌画魔掌,如今又跳进去了。
“他死不了。”宴轻觉得就应该让秦桓再被折磨折磨,连兄弟都坑的东西,不想理他。
程初见宴轻一副真不救的神色,只能闭了嘴,想着秦桓自求多福吧!
他看着宴轻,试探地问,“宴兄,今儿嫂子不来了吧?”
都这般时候了,要来是不是早来了?如今怕是收拾秦桓呢,脱不开身。
他见宴轻不答,又舔着脸问,“咱们兄弟能不能在你府中吃饭啊?都想你府中厨子做的饭菜了。”
“不能。”宴轻果断进屋,“看了我的汗血宝马,都没找你们要银子,还想蹭饭,你们的脸怎么这么大?”
程初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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