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说,是不是受点儿伤也值了?”
“是啊!”
“哎,宴兄可真是幸福。”
“快都闭嘴吧!”程初听不下去了,“凌小姐也就宴兄敢娶,换了你们,就算你们想供着,就能供着?跪着行不行?怕是都没份。”
几人闻言觉得有理,很有自知之明地闭了嘴。
端阳回去禀报众纨绔走了,宴轻点头,站起身,“走!去看看汗血宝。”
厨房正好端来药,端阳立即接过,递给凌画。
凌画端着药碗,温柔浅笑,对宴轻说,“吃了药再去。”
宴轻脚步一顿,面无表情地看着她。
“如今没有神丹妙药了,你只能喝这个药。”凌画眨眨眼睛,绞尽脑汁,“其实,我还会酿一种酒,比海棠醉有过之而无不及,工艺更复杂些,若是你赶快养好伤,我抽出几日的时间,带你去酿酒,如何?”
宴轻沉默片刻,“这就是你哄人吃药的法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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