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夫人抱住她,拍着她后背,小心地问,“怎么?没成吗?”
陈兰桂哭着摇头,“他就看了我一眼,扭头就走了,说不与女子坐在一个包厢看杂耍,呜呜呜,娘,我可怎么办?”
陈夫人也没想到,“他连包厢都没进?与你一句话都没说吗?”
陈兰桂摇头,“没有!”
她当时看到那人,一颗心砰砰直跳,既欢喜又紧张,还没上前与他说一句话,他已走了。
陈夫人说不上是松了一口气还是心里憋闷,她问,“你表兄呢?”
“他让王贺去追,没追回来人,没法子,就让我回来了。”陈兰桂心里难受,眼泪不停地流,“娘,我心好疼。”
陈夫人心疼的不行,“桂姐儿,要不你死心吧?你看,他都要娶凌画了,也还没什么改变,照样不喜欢女人,没准娶凌画回家,也不过是个摆设,况且,你就算给他做妾,凌画那么厉害,你在他手里也没好日子过。”
陈兰桂哭着摇头,“娘,表兄说了,只要我和他的事儿成了,也就搅和黄了他和凌画的婚事儿了,凌画有洁癖,一定不会再想着嫁他,我不会没好日子过的。”
陈夫人叹气,“话虽然是这么说,但宴轻不配合,又能有什么法子?”
陈兰桂哭道,“还是让我死了吧!我死了就不难受了,他娶了凌画,我也不伤心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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