端阳:“……”
小侯爷从小到大就不怎么生病,谁知道他是嫌药苦?
他立即将半碗药塞给程初,自己下去找甜果脯了。
程初端着半碗药,继续刚才的话题,“宴兄,你那天在杏花村是真喝醉了?还是真看秦桓太可怜才舍身救他?”
宴轻不想说那天,他怎么知道?那天真是见鬼了!
他今天有点儿不待见秦桓,对他问,“你今天来干嘛的?”
“啊?看你好不好啊?”如今看到了,果然不好。
宴轻对他摆手,“我好的很,不用你看,你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!”
程初很讲义气地说,“我没什么事儿,宴兄,你告诉兄弟实话,你这风寒,是不是凌画折腾的?”
宴轻翻白眼,“我躺在房顶上睡着了,冻的。”
“真的吗?”真不是凌画折腾的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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