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还是要替未来的女主子说好话,“属下看凌小姐挺好,与小侯爷您很般配,与您也很投脾性,事事也以您为先,顺着您,没什么不好吧?”
宴轻瞪眼,“爷说的是这个吗?爷说的是上当的事儿。”
端阳不懂地看着他。
宴轻有些烦躁,躺着的身子忽地坐起,“她从今日迈进门,就在对我使计,先是用了苦肉计,又用了以退为进,后来又用了以柔克刚,再用了抛砖引玉,之后又用了以逸待劳,远交近攻……这一串串的连环计用下来,我不就是被她牵着鼻子走了吗?”
端阳睁大眼睛。
他只觉得今日凌小姐厉害的套路深,却不知道这里面还用了兵法,他不敢置信地看着宴轻,“小侯爷,您是不是想多了?”
宴轻摇头,“爷没喝醉。”
端阳眨眨眼睛,“凌家一直以来是文臣,往上几代推,都是诗礼之家,凌小姐怎么能会兵法呢?”
宴轻哼了一声,“谁知道她怎么会的,也没听说她会泡茶会酿酒不是?”
他牙疼,伸手捂住腮帮子,“你说,我现在跑去找她,跟她说我反悔了,不娶她了,她会如何?”
端阳惊吓,如实说,“不是说凌家养了许多狼狗吗?上百头,小侯爷您虽然不怕狼狗,但被上百头狼狗围着咬的场面,您也是不乐意的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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