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凌画点头,对他佩服至极,“哥哥你真厉害,竟然能让马听你的,自己学会赶车了。”
明明是一匹笨马新马,到了他手里半日,变成了一匹成熟学业有成的马了。
宴轻嗤了一声,“我学过驯马术。”
将门里最不缺的就是士兵战马,他三岁就学行军打仗,自然也要学会驯马术。
凌画看着他,提出灵魂质疑,“你既会驯马术,为什么不早些训马?让我赶了一路马车?”
宴轻舒服地躺在马车里,头枕着胳膊,闻言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,“我以为你爱赶车。”
凌画:“……”
她不爱赶车!
这个人若不是他长的好看的夫君,她一准揍死他。
大概是凌画的眼神太凶,太恼,太哀怨,宴轻有点儿受不住,闭上眼睛,翻了个身,背对着她说了句服软的话,“训马太累了,我在外面顶着寒风冒着大雪,整整训了半日。”
凌画消了那么点儿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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