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画懂宴轻的意思,回头对琉璃说,“你们先吃,我等等。”
“不用你等。”宴轻摆手,“去吃你的。”
若是以往,凌画听了他这话,肯定是要黏着等着他的,但如今她琢磨了一下,顺从了他的意思,站起身,“行。”
凌画跟着琉璃进了屋子,琉璃小声说,“小姐,小侯爷怎么回事儿啊?”
对小姐好时,是真的好,连饭都不吃了,给她编筐玩,不,他编的那个小了那么多,可以说是篮子,对她不好时,冷着脸冷言冷语放狠话垒院墙一辈子都不想见。
凌画笑,“我也不太懂。”
她是真的也不太懂。别人的心思,她都很会猜,也很容易能猜出,即便猜不出,也能分析出,但唯独宴轻,她也跟着糊涂,摸不清楚。
琉璃叹气,“都说当事者迷,旁观者清,但我这个旁观者,也被小侯爷弄迷糊了。”
她本来觉得她哪怕没有小姐那么聪明,但是头脑也不差的,但自从跟着小姐接触小侯爷,觉得一天天的脑子不够使。还有云落,他似乎从跟在小侯爷身边后,也不那么聪明了。
就连望书,自诩聪明,跟云落差不多头脑,他们两个各有所长,但昨儿还悄悄问她是怎么回事儿,似乎也跟着不聪明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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