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画将女人的不讲理贯彻的淋漓尽致,宴轻无语地看着她。
凌画被宴轻看了一会儿,也觉得自己有点儿太过分,抬手放在唇边,掩唇轻咳了一声,这才真心实意地夸赞宴轻,“哥哥的棋艺真厉害。”
果然不愧是当年惊才艳艳的少年天才。
宴轻挑眉,“不是不高兴吗?”
凌画认真地跟他解释,“我是想不明白,我哪一步下错了。”
宴轻弯唇一笑,“你哪一步都没有下错。”
凌画不解,“那我为什么输了?”
她就算输,也要输个明明白白的。
宴轻很高傲地说,“无论你怎么落子,你都赢不了我。”
凌画:“……”
好吧,说来说去,还是她棋艺不精,没有人家棋高一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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