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可真够可以的。
他不知是气还是笑,“果然我没看错,你就是画本子看多了,小伎俩层出不穷,以后不准看那些画本子了。”
凌画拿了棋盒重新坐下身,摆弄棋盘,“那哥哥呢?如今爱看画本子的人可不是我。”
她如今可没那闲工夫看画本子。
宴轻嫌弃地说,“我以后也不看了,我怕看多了画本子学成你这样。”
凌画理亏地住了嘴。
她的确是看画本子看的太多了,从小看到大,风花雪月那些东西,情情爱爱什么的,都是从画本子上学的,她本来以为挺有用的,但是没想到,宴轻不吃这一套,反而被他嫌弃死了。
既然如此,她以后也都不想看了,反正看的够够的了。
宴轻见她住了嘴,想着她还知道理亏自省自己,看来还不算无可救药。他扫了一眼棋盘,说不让就不让,当先落下一子。
凌画这回打定主意,用十分本事,到底看看宴轻让不让着他,说话算不算数。她的棋风开始绵软,渐渐的,愈发锋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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