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轻喂她吃烤红薯,凌画投桃报李,端起骨头汤的碗送到他嘴边,宴轻低头喝了,目光落在她端着碗的指尖上,被烫红的余韵未消,他微微蹙眉,想着她皮肤也太嫩了。
这么个又娇又嫩的皮囊,是怎么做到敢跟东宫作对屡次被追杀下还活的好好的?
凌画见宴轻不止帮她拿着烤红薯,且不抗拒她喂骨头汤,心情有点儿小愉悦,但又想起在圣旨赐婚当日,他烤鹿肉,也曾有投喂她的举动,也许遇到好吃的时他就是心肠好也心大,一时间愉悦的心情又变为复杂了。
她一连吃了两个半斤多烤红薯,喝了一大碗骨头汤后,再也吃不下来,见宴轻又拿起一个给她剥开皮,她摇头,“哥哥,我吃饱了,不能再吃了。”
宴轻点头,似乎终于能痛快地自己吃了,便一手拿着烤红薯,一手喝着骨头汤,埋头吃的痛快且香。
凌画没起身,坐在旁边陪着他。
宴轻一共吃了四个烤红薯,喝了两大碗骨头汤,心里头十分舒服,看着铁篦子上还有几个烤红薯,那边云落已经吃完了,他问凌画,“崔言书就住在总督府?”
凌画不意外他知道崔言书回来了,点头,“他与林飞远和孙明喻不同,在总督府有自己的院子。”
宴轻问,“他爱吃烤红薯吗?”
凌画也不知道崔言书爱不爱吃,琉璃大约知道,她就是一个除了每日练武外多余时候都闲不住喜欢打探人喜好的人,可惜如今她还没回来,她摇头,“我也不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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