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仅仅是我,车上所有人的手机都没信号了,无奈之下,司机只能下车去检查,不过也没看出哪里的毛病,就主动提出自己去山庄叫人,让我们在车里等着。
事到如今,也只能这么办,看着司机挂上雨衣消失在雨幕中,我无奈的摇了摇头。
员工们也都各自吐槽起来,我听了感觉很不痛快,就像是我为了图便宜,故意租下这个破车一样。
“哎,你们还真别说,车不破,去年的新车,看贴条。”张伟大声解释着,拍了拍手道:“手机也没网络,大家不如唱首歌吧。”
随着张伟打起节拍,一群人狼嚎了起来,我看着晓娜跟着唱,也站起来准备嚎两嗓子。
可刚刚起身,我一晃眼就看到最后一排座位上,多了一个披头散发的人,我正觉得奇怪,想仔细看看。
那人的头发却突然打开,一张血淋淋的脸暴露出来,眼睛以夸张的幅度向外突兀。
我吓得一跳,不由的后退一步,绊到了座椅腿,一屁股坐在了地上。
张伟和晓娜见我这个样子,立刻扶起来问我怎么了,我这才回过神来,定睛一看,后座哪里有披头散发的人。
“没事没事,太激动了。”我尴尬的笑着,晓娜把我扶到座位上,他们则继续唱歌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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