村长有些生气,扯着嗓门叫着老陈的名字,不一会儿功夫,那个老陈也来了。
老陈也有六十多岁,当时火化李海超之后,他是最后一个离开的,他说他分明盖上了盖子,骨灰盒当时也在棺材里面。
“会不会是太遭人恨了,谁拿走泄愤去了?”老陈狐疑的问道。
“滚犊子!”村长不满的骂道,人都死了即便再遭人恨,也没人会做这种天打五雷轰的事情。
建军认真的查看着四周的情况,我问他有没有什么发现,他也只是摇头,最后决定今晚不走了,留宿在村长家里。
村子里晚上之后就没有任何娱乐活动,我和建军住在村长家的客房,一间老旧的平房。
毕竟是陌生的环境,睡觉的时候我就在想,会不会再发生什么恐怖的事情,不过建军在我身边,也不知道为啥,我就是感觉到很安逸,说不出来的舒心。
可能是睡觉之前和建军喝了点啤酒的关系,我总是想上厕所,第一次醒过来的时候说是晚上十一点,很平静,什么都没有发生。
接着不知道又过了多久,我再次起来上厕所,看了看时间,是凌晨两点。
可刚一睁开,就发现建军不在了,我很敏感,浑身一抽,背靠着墙壁不敢动弹,大气都不敢出。
透过柔和的夜色,我看到门缝里有一道影子闪闪烁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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