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顿时觉得可笑,什么时候符箓还分内用外用了?不过看他一副认真的模样,也不好意思打断。
他让我把这张符折成三角形,用红洋布包起来,再用红色的丝线,缝在左边口袋上,还不让女人跨过我得身体。
刘大叔说的头头是道,我忽然拿他和张瘸子比较了起来,相比较下,张瘸子除了钱似乎不知道其他的,而大叔却从来不提钱,像是真心帮我一样。
我寻思着给他些钱,就当他这些天忙前忙后帮助我的报酬。
“大叔,你费心了,这些天我看你为我跑前跑后的,这点钱您先拿着,就当是我的一点心意。”我从钱包里拿出一沓钱递给他。
刘大叔伸手推给我,干笑了一声说:“咋?你看不起我?这钱我可不能要,我是个法师,可不是那些出来骗人的江湖骗子,帮助你,是因为你真能的困难,要是走到哪里都收钱,我们这行就不是没好人了嘛。”
常年做生意,我觉得他是嫌少了,就又拿出了一点,继续把钱往他的手里塞。
“小林,你这样我可就生气了!”刘大叔的脸色立刻阴沉了下来,摆手说道:“我不是嫌少,你看我这年纪,老大不小了,多做点善事,为自己和后代人积德,下辈子就能投个好胎。这样,我少拿一点,剩下的你都收回去。”
他都这么说了,我也无可奈何。
最后,刘大叔只收了两千块钱,我也一阵温暖,不拿出来钱来还真看不透一个人,起码大叔这个人不贪。
大叔离开之后,我琢磨着找谁给晓娜看看,她的尸斑是首要解决的问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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