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风吹着瘦马,瘦马驮着行者,行者握着酒壶,徐徐走在羊肠小道。
路上难见行人,与他相伴唯有山间林下的鹧鸪声。
手中的长剑挑起路边的野果落入口中,微微有些酸涩。
就像一个人默默离开剑庄的心情,无人相送也不愿意有人相送。
天明讨厌离别,不喜离别的不舍,更不喜离别时心中的酸涩,眼睛的湿润。
已是晚秋路边的小草已经结霜,道路上的泥泞也变得坚硬,不过还是会留下一串孤独的马脚印。
远远望去也就只有这一串马脚印,也只有这么这一匹马,只有他这么一个人。
一家酒店的旗子还在飘动,人声依旧鼎沸,马驻足在酒楼不再前行。
它也累了。他也累了酒壶也干了。
踉踉跄跄的下马,一只粗黑的手接过天明的马。
这双手是如此的熟练,手指上的老茧是牵马磨出来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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